
昨晚在書中看到一段以母親為第一人稱,對自己兒子與其女友的敘述‘He bent himself, whispered at her ear, they were smiling, palm to palm, walking to me. Oh, yes, he was so in love." 然後我就紅了眼眶。不是因為感動這段濫情的文字,而是我無法承擔那一天那一刻的到來。
昨晚在書中看到一段以母親為第一人稱,對自己兒子與其女友的敘述‘He bent himself, whispered at her ear, they were smiling, palm to palm, walking to me. Oh, yes, he was so in love." 然後我就紅了眼眶。不是因為感動這段濫情的文字,而是我無法承擔那一天那一刻的到來。
今天布希到這邊來做募款演講,場外照例有支持者與反對者各站一邊叫囂著。電視記者問了其中一位布希政府擁護者,一名二十歲的年輕男生,記者請問他為何支持美軍出兵伊拉克,他的回答是:[到目前為止還不算死了很多人啊,想想第一次與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有越戰,那死的人比較多。」
我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回答跟記者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再來,戰爭是否正當跟死人多寡又有什麼關係?如果這根本不是一場該發生的戰事,即是有人為此受傷都算太多。難道一定要傷亡遍野,血流成河,成千上億的士兵百姓送命,大家都家破人亡,戰爭才有被爭議的理由?海珊已死,而造成九一一的頭目根本跟伊拉克沒關係,這樣的理由夠不夠讓大家回家?
原本的網誌底圖莫名其妙不見了,只好隨便找一個看起來正常一點的。
今天帶Leif 到附近一家小餐廳吃三明治。因為天氣好,所以我們坐在室外。這個傢伙現在一秒也停不下來,能站著就絕對不會坐,能跑就絕對不會走,每天身上都會出現不同的淤青。但是今天他在室外的塑膠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抓著椅背,結果椅子不敵他的重量,就這樣直直倒了下去,臉朝下正面摔到碎石路面,當場嚎啕大哭。
看了那本侯文詠的「危險心靈」,想起很多年以前,自己還在穿制服背書包上學時所發生的事。
其實我的求學生涯大致來說是挺開心的,主要是因為當時身邊有一些很好,人也很好笑的朋友,在聯考的年代,在那種一點也不好玩的生活裡,稀釋了許多不想上學的因素。說真的,有一段時間,我每天都期待第二天又能到學校去,就是因為能在學校遇到這些人。
我沒有讀過那本在台灣每次走進各書店都會在顯著位置見到的「傷心咖啡店之歌」,也沒有讀過這位文壇新銳的「燕子」。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機緣下,於這美國鄉下地方的社區圖書館看到這位作者的這本新書被放在中文書區架上,又想起前一陣子很多人都在討論這本書,於是很好奇的借回家。